他却又拉住她的胳膊，将她拉回自己面前。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没想到，程申儿竟然追上来。来人是程申儿，她微笑的看着爷爷，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

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，在这一刻都不见了，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“直觉。”

程申儿挽起了祁爸的胳膊，祁爸只能硬着头皮往前。司爷爷着急：“你是司家最有前途的孩子，司家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，希望都在你的身上。你不是自己娶妻，你得考虑整个家族，祁家有什么能帮到你的？”

“复杂一点有什么关系，”另一个销售说道：“女人结婚就这么一回，多复杂都不过分。”她洗浴过了，换上了睡袍，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。

寥寥数语，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，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，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，他是社长，解题高手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